<aside> 🌷 ”ᴇᴠᴇʀʟᴀꜱᴛɪɴɢ ꜱɪɴᴄᴇʀɪᴛʏ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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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松永家借宿一宿,確認松永哥哥的狀態後,用高腳杯喝下等待已久的鮮血。彩芽打開了木窗,冷風吹來,散散她因血性而發熱的腦袋。
「你用這個塗抹割開的傷口,會好得快一些。」
她在進房前交給松永一罐藥膏,確認他手臂上的傷口。對彩芽來說,人類就跟幼崽沒兩樣,脆弱而易感染,時至今日,即使松永二十歲了,她還是確認完所有細節後,才會去休息。
小羔羊坐在椅子上乖乖抹藥,讓她用繃帶纏緊腕部的切割傷,再打結固定。彩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,想要離開時卻被揪住了衣角。
「⋯⋯我想,您進食的需求不會結束。即使哥哥完全康復了,還是可以來找我,這個交易仍能持續下去。」
少年不慌不忙地說,聲音很是沈穩,大概是希望她能夠答應,即使看見彩芽皺起眉頭,仍繼續自己的意見:「我只是擔心您⋯⋯得要找下一個人,身分的隱瞞不易,不是嗎?」
彩芽站著看他,少年的眼中輕閃著亮,信任潛藏其中,她並不是看不出來。
「等你哥哥好了再談吧。即使不進行交易,還是可能見面的,別露出那種表情。」
「⋯⋯好吧,希望您別有太熟稔的新朋友。」
稍早晚餐時的問句,不知怎的在夜半時刻成了一種祈求。羔羊似乎是真的怕吸血鬼就這麼遠去,再也見不上。看著遠方的星星,彩芽嘆了口氣,關上窗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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