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地繼續前行了,彷彿過往的傷痛皆已弭平,但再次見到的瞬間又是另一回事。

不僅僅是自己,也不僅僅是對方,是整個北川第一球隊,在青澀中跌撞、摩擦,最終發現似乎不怎麼適合,於是鯨魚還是鯨魚,人類還是人類。

52赫茲鯨魚依舊獨自唱著寂寞的理想。

「須夜崎?」

影山非常驚訝,大概是認為她會前往東京吧。也是,她並沒有告訴他後來的後來,現在這麼訝異倒也合理。

鯨魚依舊是個暴躁脾氣,對著一起練習的原雪之丘主將大吼大叫的,嚴格的勢態與海中王者的壓迫感並未褪色,排球依舊是他的最愛。

踽踽獨行的身姿,在落下的那球之後到底改變了什麼,無從知曉。

他們只是認識的人而已,連隊友也稱不上。